顾悄不太服气,顶了一句,“你这老头,又不是我学生,凭什么指手画脚?”

        老头一哽,尔后脸不红心不跳朝着顾悄一拜,“夫子在上,学生有礼。”说着,也不顾一众小孩惊异的神色,自顾自道,“这就算正经拜过师了,夫子现在可以唱完吗?”

        这神奇的脑回路,叫顾悄有些哭笑不得。

        “老先生,且不说我们今日已经下课,单这韵歌,上平十五韵、下平十五韵,若再附仄韵七十六韵,唱完要到猴年马月?”

        老头似乎有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拧劲儿。

        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大银锭子,继续胡搅蛮缠,“那我出钱买你本子,这总行吧!”

        这般不讲常理的老头,通常都不是什么寻常角色。

        顾悄拿不准这人来路,只能耐着性子解释,“这韵歌还没有本子。”

        实在是顾劳斯事情太多,手头正编着的几本书还没完工,一时半会忙不到声律这上头。

        谁知老头那张脸,如八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你这塾师,竟想藏私!没有本子,你从哪里学来的?我可是师都拜了,你今日必须倾囊相授!”

        这般就很蛮不讲理,已是有些刁难的意思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