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受了气,白日里顾劳斯就跟个小炮仗一样,谁点谁炸。

        寻常堂考,他愣是拿出来十二分的气力,不仅试帖碾压顾影朝和顾云斐,第一个完成,经义更是应答入流,说得竟比顾小夫子寻常授课还要细致。

        原疏虽不及大佬,可也跻身内舍顺位,高高兴兴免罚过关。

        就连黄五,为了安生做卧底,也临时抱佛脚,将全解要考校的部分挑灯默下,有惊无险过了考。

        内舍与外舍不同,不兴体罚,顾小夫子好的是罚抄。

        须用干净工整的小楷,一笔一画将十天所学课业抄录几十到百遍不等,这可不是个小工程。就算几支硬毫一同上阵,那也要接连奋战几个晚上。

        朱庭樟就因试帖错了一个空,经义三句支支吾吾,罚抄五十。

        望着翻身农奴般再不用罚抄的原疏,小猪同学第一次流下悔恨的泪水。

        当然,后悔的远不止小猪一人。

        课休时,同窗“路过”原疏与黄五桌旁的次数暴增,平日里目不斜视的青年们,如同集体得了斜眼病,眼珠子恨不得黏在手抄书上。

        就冲这,原疏知道,新书肯定会再火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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