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开始有意避着谢景行。
而谢景行,在得知他连轴转生生将自己饿出胃穿孔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怒意横生地与他划清了界限。
他还记得病房里,谢景行冷冷对着静安女士道,“是我错了,当初您决意不收他,我不该拦着。这种人,连自己都不爱,还能指望他爱什么?”
人在脆弱时,乍一听到如此评判,只觉得羞辱至极。
现在想来,那未尝不是谢景行怒其不争下的另种关怀。
“琰之,好孩子,你倒是说句话啊。”苏青青仔细替他擦了泪,脸上都是焦色。
顾悄就着她的袖子,蹭了把脸,“孩儿只是惭愧,总是害爹娘忧心。”
“可我真的没想哭,这眼睛是怎么回事?见风哭,疼痛哭,心有所感也要哭!娘,要不咱们找个大夫看看吧。”他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拿自来水般的眼泪毫无办法,这坏了的水龙头根本没处修。
他胡乱忙着擦眼睛,没有看到苏青青脸上的痛色。
耳畔是她柔声的安慰,“小时候已经找大夫瞧过啦。对不住,是娘贪玩,月子里没照顾好你,叫你误吹了铁岭的寒风。”
铁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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