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也做了些功夫,翻看了不少县试旧题。
稍稍揣摩方灼芝癖好,他甚至能凭直觉标记出知县有可能出题的句子。
两个时辰,洋洋洒洒誊上十篇,散学后他就给原疏定下任务,“新出炉的第一册,今日务必全部记诵完。”
原疏一翻,就知道这是顾悄为他单独作的,与先前手书一个路数。
他喜不自胜将“秘籍”塞进书箱,“保证完成任务!”
堂上夫子也讲书,但不会如此精细直白,原疏可太爱这种傻瓜式学习资料了!
黄五可不懂原疏的快乐,他缩了缩头,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低一些。
黄家经商,家族教育从来只抓算盘和账本,他虽打着进学的由头,可不是真来念书的。
何况他已经二十有七,早也不是那读书的料了。
可顾劳斯怎么会放过首席赞助商呢?
交代完原疏,他笑眯眯望着黄五,“不知道黄兄在家学过什么,咱们一道进学,总归要互相敦促,今日夫子正讲述而,不若黄兄就以‘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作文一篇,与我们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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