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顾悄起身,就有班房小吏讪笑,“实在是,小的怜惜休宁双璧顾影朝才情,顾老族长禁他下场,县里无人敢为他作保,可这般年华,蹉跎青春,甚是可惜,小的便……便通融了些许。府县也没规矩,说童生不得再考。”

        “既然交了保结,为何不见这位朱童生应考?”

        “这分明就是徇私。”

        这话题可以哔哔!围观看戏的书生,总算从沉默里解禁,又开始嘀嘀咕咕。

        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刚好够汪铭听到。

        那小吏摸摸头,“咳,也不算徇私,没几日顾家又送来新的结状,我找找……找找。”

        他撅着屁股在废纸堆里一顿好找,总算将顾悄补来的四份结状翻了个齐整。

        汪铭一瞅,很好,署的竟是他新晋弟子宋如松的大名。

        考生们不少人认得这位俊秀才,一时间目光在几人之间来回扫荡,神情有些微妙。

        就感觉,这舞弊案越判下去,抖出的黑幕越多的样子……

        方知县还是第一次见这等修罗场,一时也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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