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烛火摇曳,书生静默无声。
实在是所受冲击太大,一时消化不下。
他们也算各处社、乡学里最拔尖的学生,可到前几的文章跟前,连提鞋都不配。
就是差些的,破题也比他们不知高明多少。
说不公,叫不服,简直是泼皮无赖,纯粹在胡搅蛮缠。
几位上官早已落座。
方灼芝终于记起顾家小公子重病之躯,赶在他昏倒前,赏了把救命的椅子。
“查卷结果如何?”
教谕缩了缩头,“禀大人,次序与大人亲点相差无几。”
顾悄听到原疏长长松了口气。
听到试卷要公开处刑,他脸白得比顾悄更甚,汗湿重衣,腿软手抖,自带的帕子不够用,干脆撩起袍角擦头,已然分不出半点心思关怀他哥身体可还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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