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投其所好,原疏约了几个小伙伴,替原身组了个显摆炫耀的场子。

        只是粗心的原疏忘记打听,那日正巧方白鹿也在同间酒楼摆席办文会。

        所以,这厢公子哥们正风雅赋雪,伤怀“昨夜江山又小雪,明朝风雨是清明”;那厢一群纨绔高声疾呼,“青将军快上”“黄大帅干它”……

        场面委实难看。

        方白鹿犹如被当面打脸,撸起袖子就踹开了顾悄的包厢门。

        “我说顾三,好歹你上头有两个像样的哥哥,何必自甘堕落,非跟这系在女人裙带上的废物玩在一处?瞧瞧他给你找的都是些什么玩伴?”

        “西街顾琳,娘是当街当酒的乐籍,连顾家族谱都上不了,不过家中有几个臭钱;南三巷李玉,名字还是花三两银子找郎中写的,世代佃农,没了地当了十几年流民,得了几点银钱这才入了商籍,不入流的货色而已……听哥哥的,你就算真想斗蛐蛐,也别总赖在垃圾堆里斗。”

        这话说的极其难听,半点没给顾悄脸面。先前两人不对付,见面呛上几句是常有。

        但这么直白的羞辱,还是第一次。

        原身哪里受过这种气,他虽爱玩心也大,从不主动与人争执,但也不是完全的泥脾气。

        他眼眶微红,胸口起伏,憋了半天,却没想出一句回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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