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佛偈如哑谜,尽是念念空空,一一二二。
方才谢居士参悟如是,现下宋还俗参悟亦如是。
宋如松闻言,只低低谢了师父教诲。至于教了什么,顾悄是半句都没整明白。
老禅师无端那一眼,更是令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只隐隐约约察觉,老禅师在提点宋如松,今日不该援手。
一个祸字,令顾悄心头不太舒服。
哭包小公子吸了吸鼻涕,避开手上伤口,用手背抹了把不听话的眼睛,心道我受了二十多年正统马列主义教育,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福祸说都是封建糟粕,他内心小人双手交叉,达咩达咩达咩!
小沙弥行动迅速,不多时就端来了水,帮着顾悄净手清创。
他的伤口不深,但创面大,表皮破损,血肉里还进了诸多泥沙,一一挑开清理,实在血腥。
连绵的刺痛,让哭包不可自制地涕泗横流,巨大的羞耻感很快令顾悄忘记了心头那点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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