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悄恭恭敬敬答,“回掌塾,小子疑惑,为何分在外舍?”
顾冲似乎早就料到他要问什么。
他没理顾悄,却借着话头,提点青年,“衍青,但凡你尚存三分这等初生牛犊的虎气,也不至于蹉跎三场,荒废十载。可冰冻三尺,早非一日之寒,你叫为师如何替你化渡?”
无辜被当工具人内涵一番,顾悄讪讪,他就问个班而已,怎么就初生牛犊虎里虎气了?
反正晾着也是晾着,他干脆侧目打量起被训的青年。
他身高体长,剑眉星目,是个标志好样貌。
大约是书读万卷,肺腑生华,眉宇间自带一股文人清隽。可不到三十的年纪,却一身落拓萧索,不见半点活人生气。
顾悄不由腹诽,要不说,打压式教育要不得?
功名路,古今皆难。
哪怕李白、柳永、唐寅、蒲松龄这等大佬,惊才绝艳、紫微星降,科举门前都得栽几个跟头。
青年十年头铁,屡屡落第,本就挫光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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