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那淡漠青年,撩起眼皮,冷冰冰道:“弟子驽钝,不敢跟易安相提并论,赌书泼茶自认尚不够格,就不参加了。”
说着,他向夫子执礼:“既然今日夫子另有安排、无暇讲学,请容学生先行告退,明日再来。”
顾冲眯着小眼,向他点了点头,露出今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你且去吧,应白。”
说话间,顾小夫子已经指挥着小厮,理出四张案子,铺好纸张,就等着几人上场。
顾悄装模做样拱手,“师兄,承让。”
那几个傻子,满脑子都是学霸秘笈,完全没注意到顾悄不怀好意的微笑。
唯有顾小夫子,与顾悄目光交错间,满是意味深长。
顾悄心下一个“咯噔”,忙垂头装死。
很快,诸人各自提笔,誊抄卷题后,开始潜心作答。
场中一时寂静,仅剩毛笔舔纸的沙沙轻响。
顾劳斯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心中毫无诚意地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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