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小公子身姿,可不比秦淮南苑的小倌儿差,在上头,简直暴殄天物!”
“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顾夫子究竟是如何调/教的原七,竟让这种脓包一夜之间过了旬考,不才在下——也想讨教一番呢!”
“昨日执塾与秦夫子闲聊间,倒说了一件更奇的事,听闻明日‘顾夫子’也要‘大考’,学他那二位哥哥,入学便连跳两级,要直接越过我们去到那上舍呢!”
这人声音听着酸味甚大。
朱庭樟浮夸地“嘘”一声,假模假样道,“咱们对‘夫子’要爱重,懂不懂?!”
他刻意在“爱重”上加重了语气,“指不定,哪日我们这等庸才,也要抱着顾夫子,央他教上一教……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一门三登科的便宜,咱们可只有羡慕的份。”
顾悄蹙了蹙眉,不由想起来李玉方才规劝。
果然是旁观者清。
一直以来,顾三小公子如一只精养在笼中的雀儿,一朝飞出顾宅,在外确实寸步难行。
个中原因,绝非一个“妒”字能含混过去的。
他隐隐有些感觉,顾家,休宁,不过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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