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
薛让一路走过班级队伍,原本就对校长讲话不感兴趣的同学纷纷朝他看了过去。
然而别说怯场了,即使从数以千计的人群旁边路过,他依旧面不改色,压根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直到薛让走远了,林舒闲还在回味他的话。
“他那句话什么意思?”林舒闲问道。
春阳尴尬笑了笑,“不知道,可能在夸你吧。”
“胡说,这辈子我就没听他说过什么夸我的话。”
周临溪道:“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美国经济是……”
“滞胀。”周临叙轻轻飘来了一句。
林舒闲:“?”
“该死的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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