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会像是舅舅表哥他们,只知道欺负她。

        哥哥会温柔的摸她的头,会鼓励她,会夸奖她。

        丰玄瑞听着岁岁说糊灯的细节,又想着自己之前糊河灯的时候,手都划破了,不由担心的把岁岁的手拿到近前看了看。

        看完之后,丰玄瑞的眼眶就红了。

        其实糊河灯并没有让岁岁受太多伤,竹灯是现成的,偶尔贴边的时候,会划一下。

        岁岁没觉得特别疼。

        此时,让丰玄瑞红了眼眶的是,岁岁手上的各种陈旧的伤疤。

        小少年的眼泪啪哒一下落到了岁岁手背,把小姑娘吓了一跳。

        岁岁不解,还以为哥哥生病不舒服,忙轻轻的吹气:“岁岁给哥哥呼呼,哥哥不疼的!”

        丰玄瑞的心里已经对着陈大郎一家骂骂咧咧了,对上岁岁担心的目光,小少年凶狠的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坚强的笑了笑:“嗯,有妹妹,不疼的。”

        小少年脸上笑着,心里却是恨恨的骂着:娘的,果然应该让他们去西南采石的,累不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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