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见了张梓瑞,便问他之前是不是和温奇文来过县城,还没了不少物品。张梓瑞点点头,问白大夫如何知道此事。于是白大夫便说了钱县令和钱明都派人打探过他们的消息。
如今钱县令还没放弃打探,他也是去给钱明看病的时候听到消息。
“白兄不用担心,只是不知那钱明现在如何?”
“一直请医问药,但还是不行,都说让他休养。在下也曾给他诊断过,也没发现什么大问题,只要他一段时间内不行房即可。”白大夫想了想又问:“不知张先生是否做了什么手脚?”
这对夫夫如此恩爱,他不信以张先生这样的人看到,自己夫人被调戏什么也不做。
“只是一些小手段罢了,不值一提......”张梓瑞略略把这事说了说。
白大夫神色古怪的看一样张梓瑞,决定以后怎么样都不能得罪这人,他们家可是人丁单薄。
钱明的不举之症一直没有好转,开始他还能用大夫们的话劝慰自己。他那段时间的确玩得有些过火了,修养一段时间就好。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那里依然没有精神。
即便是看着他往日里最喜欢的几个双儿在他面前做尽挑逗之举,让他心痒难耐,可是他的小兄弟却一点也不争气。于是他变得越来越焦躁,而且开始怀疑大夫是不是骗他。
他哭喊着让钱县令将他送去京城医治,只是他在京城得罪了人,钱县令也不敢送他回去。这时县城里一名急功近利,想要讨好钱县令的大夫就想了个办法。用催情之药试试,说不定有效。
谁知他这办法,不止是没用。而且因为药性猛烈,被下了禁制的钱明虽想要一展雄风,只是却被强压着头,让他怎么也站不起来。
这样的结果十分凄惨,直接让钱明痛不欲生。他只觉得自己下身传来一阵阵钻心刺骨的钝痛,让他痛得生不如死。他不停的在床上翻滚,哀嚎,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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