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温奇文招呼他们进屋,并用卫轩上次送来的茶具和茶叶招待他们。
“白大夫,您怎么也来了。”温奇文看到其中一名大夫,惊喜的招呼着。
“你是?”白大夫看着他,只觉得眼熟。
“您可能不记得了,去年镇上起火的时候,我和我相公到您那里看病,还多亏您收留。”那时的他惊慌无措,要不是白大夫和六子收留,他都不知该怎么办?
“我想起来了,还真是好久不见。”能在这相遇,白大夫也有些诧异。
这些人在温奇文家中等了没多会,张梓瑞便背着箩筐从山里回来了。卫轩与他寒暄一番,又介绍了几名大夫,这些都是附近县城出名,且未感染瘟疫的大夫。
温奇文还高兴的介绍了白大夫。从张家逃离之后张梓瑞一直昏迷,虽后来听温奇文提起,但并未见过白大夫本人。要不是今日见到,他都快忘了这回事。
卫轩带来的几名大夫,除了白大夫年轻一些,其余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这些人见诚王让他们讨教之人竟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十分诧异,心底生出了几分轻视之心。即便知道这人开出了医治瘟疫的药方,也只以为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或是从哪里得来的药方。
张梓瑞这个习惯不动神色观察别人之人,敏感的觉察出这些人眼底的轻视,不以为意的笑笑。淡定自若的回答这些人的问题,为他们解惑。
他能知道这么多关于医药的知识,完全得益于家传玉简。妈妈再也不用为我担心的学习机,在玉简那直接将知识灌输到人脑海里一比,简直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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