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着他进了会议室,进会议室的那一瞬,我看到了数十双不同的眼睛,莫名其妙地,我感觉我是在送纪文轩上战场。

        他仿佛察觉到了我的紧张,低声说:“到这里就可以了。”

        我没听他的话,把他送到了最核心的位置上,帮他打开了面前的智能面板,这才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会议室的门上没有窗,我无从窥探纪文轩的模样,但我人却靠着门边的墙壁站了一会儿,仿佛这样,就可以感受他此刻的情绪和处境似的。

        是怜悯么?

        好像,又不只是怜悯。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回了房间,给纪文轩准备午饭。

        他可真会吃,我也真愿意做。

        纪文轩在大厦里没日没夜地干了十天,我也在大厦里住了十天,期间纪文轩倒是说过好几次让我出去转转的话,但我没什么兴趣,或者准确来说,我整个人的心神都挂在他的身上,着实没有什么心思。

        等纪文轩终于忙完了,跟我说下午可以回家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一瞬间我竟然分不清家里和这里的区别了。

        但过了十几秒钟,我还是真情实感地喜悦起来,脱口而出:“太好了,你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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