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为了考一个好一些的学校,我有几个月的时间,没用手机,等高考结束后,就换了个手机。”
纪文轩说这句话的时候,没什么情绪上的波动,我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这倒显得我有些斤斤计较了。
我低笑几声,说:“后来也顺便换了号码?”
“嗯,我的父亲当时说‘你还在用瓷城的号码,是还在怀念瓷城的生活么’,我在买新手机的时候,顺便办了一张新卡。”
死一般的沉寂在我们之间蔓延。
过了一会儿,纪文轩开口问:“你后来给我打过电话么?”
“没有。”
“你想过和我再联系的。”他这次用的是肯定句。
“嗯。”
“抱歉。”
“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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