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会儿,有点不相信会这么简单,但还是低声对他说:“哥哥,求求你了。”
纪文轩闭上了双眼,灯光下,他的表情有些模糊不清,半响,他回答:“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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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一切,仿佛都按下了快进键,我们从法国回国,纪文轩问我想什么时候离开,我回了句两周。
两周的时间足够我将手上的所有工作和纪文轩的团队交接完毕,虽然男保姆这份工作不是什么格子间的工作,但我的确是很认真地在做的。
纪文轩想让我继续去读书,但我一没钱支付学费,二来也真的不想留在平城,最后还是选择办理了退学手续。
我的导师人在国外没见我,但是打了个电话过来,只说:“你浪费了今年我的招生名额。”
我再三道歉,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钱的事不是事,她可以先借我学费。
但我到底没有接受她的好意,因为我并不清楚,这是她的好意,还是纪文轩的好意、借由她的口说出罢了。
纪文轩想给我车和房,在我拒绝后,又要给我一笔钱,我都拒绝了。
和我对接的hr还是之前的hr,他是带着想多给我发一些钱的任务来的,但我这次没让着他,还是坚持只要我理应拿到的那一部分。
——我连纪文轩的话都不听了,连纪文轩的感受都不在意了,我还在意一个并不算熟悉的陌生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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