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不会很贵吧?”
“还好。”
“要是很贵,我就拆了面料,做个小手工。”
“也行。”
“你非要……做什么?”我含糊不清地问。
“想让你心软一点。”
“你这还真是阳谋。”
“我只是仗着你容易心软、仗着你很在意我罢了。”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他竟然还在笑。
我没说话,继续处理他的伤口,然后听他说:“即使在这种时候,你也不愿意多用些力气,压一压我的伤口,好让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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