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又来了一次,换了药,纪文轩打了半天的点滴。
即使在病中,纪文轩还是要处理公务的。
我帮他弄好了线上会议系统,他一天开了三场会,开第一场的时候,我想避嫌离开,但被他用手抓住了。
他无声地问我:“会做记录么?”
做记录?当然是会做的。
毕竟我曾经干了一段时间的行政。
我拿起了房间里备用的电脑,开机后又看到纪文轩无声地说“还是那个密码”。
我输入了密码,坐在他旁边给他做会议记录,顺便在征得他同意后开了手机录音。
我做记录的时候,大脑里一直在回响一句话——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谁能想到,十几个亿的项目,领头的人就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听汇报,身边也没有一大批助理工作人员,反而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保姆兢兢业业在做会议记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