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的我怕理性的我会伤害他,反射性地抱紧了他。
但我还是气得咬牙切齿,我说:“不要说这种像是性骚扰的话。”
纪文轩的头贴着我的肩膀,他的肩头耸动,不用怀疑,他就是在笑。
“啊——萌萌。”
“干什么?!”我没好气地回答。
“我的行为是调情,还是骚扰,这取决于你。”
“……”
“你不讨厌,那就是调情。”
“我讨厌的。”
“哦,”纪文轩用额头碰了碰我的肩头,很认真地说,“对不起,萌萌,我做错了。”
我在这一瞬间,突然有些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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