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的位置不同,人的“级别”不同,而看似平等的人,就这么被分成了三六九等,“停”在了不同的位置上。

        我看了一会儿,离开了大厦,在看到外面的车水马龙后,又真的萌生了“不告而别”的冲动。

        然而,泛起这种冲动的下一瞬,我想到了之前和纪文轩在顶楼的对话。

        我怀疑纪文轩学过心理学,要不然,他怎么偏偏在那个时候问了我、得到了我的承诺。

        而我这个人最重承诺。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愤怒地打了个优享网约车,上车的时候,还有点懊悔,毕竟这么一个激动,就要比普通网约车多上二十元。

        车辆的目的地当然是纪文轩的别墅,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暗忖即使跑路也要拿着自己的证件和银行卡吧?

        但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是不舍得走的,也不想走的。

        这大半年的时间下来,不单单是纪文轩离不开我,我也好像离不开纪文轩了。

        我想过换个城市、找份工作、重新开始。

        但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设想过和纪文轩分开后的生活。

        或者,简单点说,我舍不得纪文轩,很多舍不得也是舍不得,一点点舍不得也是舍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