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越来越不对劲了,但每次我想采取一点激烈的手段的时候,看到他身下的轮椅,总会舍不得开口。
于是底线一步步后退,原则也变得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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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很热,我和纪文轩赤条条地躺在一起,刚刚结束了一轮互帮互助。
纪文轩的手握住了我的手,他像是在自言自语:“真想一直过这样的日子。”
我没回应他这一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好在纪文轩“似乎”也并不需要我的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个话题问我:“萌萌,过几天就要考试了,你紧张么?”
“不紧张,复习得差不多了,模拟题每次分数都很高。”
“确定不用我去陪考?”
“不用。”
“好吧。”纪文轩捏了捏我的手,看起来还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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