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娘轻嗤一声,嘲笑她的鼠胆,抽身时顺手将荷包收入袖中:“你今天要陪他吗?”
这个他指得定然是阿史那兴都。
“蛮雄一样,才不要呢,好妹妹今日还是你替我吧,老规矩,这次的赏银都给你。”
灼娘抽了抽嘴角,极为不情愿的应了:“明日的外出机会也给我。”
那歌女撇了撇嘴:“行吧。”
反正她是被父母卖进这里的,那个家她也不想回去,出去做什么呢?
灼娘掀开帐帘呼唤了侍者进来,让其帮扶着阿史那兴都回了大帐。
之前为普惠领路的那名突厥兵又走了进来,将普惠请去了一个寺庙,那个寺庙离突厥人驻扎的地方很远,在下郡主城内,整个主城内都门户紧闭,看不见半点生气。
寺庙的外院驻扎着许多突厥兵,普惠住在正殿后的禅室,里面的一应器具皆落满了灰尘,显然被废弃了很久。
正殿供着一尊塑了金身的释迦摩尼像,可见这座寺庙曾经辉煌过。
普惠恭敬的跪坐在蒲团上,诵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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