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奉之先是一愣,转而在心中默算了一下两军的人数,心中不由一惊,然后道:“行,就这么干!”
这不会是早就算好了吧?顾奉之心中惊疑不定。
按照人头算,这十纲刚刚好好够三军所有人吃一顿的,后头的十纲改为腊肉和熏肠,随军一个月不成问题。
这不会是在勾凉州军和甘州军的馋虫吧?
顾奉之只猜对了一半,晏清姝勾得确实是两军的人,但勾得不是他们的馋虫,而是他们向往安定的心。
“平威军不是个顶个的穷吗?听说都要啃树皮了,怎么还吃得起肉?”一个凉州兵一边挖着碗里的大肉块,一边囔囔,“总不能是打下贺兰山之后,盘剥了老百姓吧?”
一个老兵搜刮完碗里的每一点油腥,抹了抹嘴道:“你们这都哪年的老黄历了,如今的庆阳可是大变样,不说家家户户门前挂肉,反正那粮仓就满当当的,米面肉一点不缺!”
“真的假的,你咋知道?”一个年轻兵面露怀疑。
“嗨,还不是辎重营的老赖头,今个儿晌午来送肉的队伍里有俩姑娘,那长得漂亮得,老赖头一见面就走不动道了,非要拉着人家姑娘说话,恨不得将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扒拉出来。”
说到这里,老兵压低了声音,招呼几个人凑近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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