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她问。
“没有。”裴凛压低声音,“有人从屋顶往东北去了。”
晏清姝于黑暗中骤然睁开开双眼:“有几个?”
“不清楚,但至少有十几人,脚步整齐,训练有素。”
晏清姝从床上坐起来,乌黑的过腰长发披散在背上,她的眸光深沉,像被乌云遮蔽的月:“东边只有慈宁宫和坤宁宫,再往东就有禁卫巡职,这个时候往东……”
她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将挂在屏风上的外袍穿上:“去慈宁宫!”
一片昏黄的慈宁宫内,程太后看着被拼好的残破玉璧,看着它在灯烛的照映下,在一张小小的信笺上显出一行行小字。
莺女朝政,可堪国祚?
程氏祸乱,亡梁必姝!
这十六个字就像是阴影一样缠绕着她。
最早发现这块石碑的人,是为元狩帝开凿皇陵的工匠。那人将这件事层层上报,直到被工部左侍郎薛城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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