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要干什么!”晏清玄站起来,指着裴凛道,“当着朕的面行凶,简直忤逆!”
一直没有开口,让人几乎忘了存在的谢敏,突然出声:“陛下,臣觉得裴世子的做法并没有错,是突厥人提出的条件太过,且不将我大梁威仪放在眼中,实该得些教训才是。”
谢敏都这般说了,一些原本有些动摇的官员又开始坚定起来,他们皆能从谢敏的言辞中,嗅出血腥的味道。
因着裴凛的突然发难,突厥使臣噤若寒蝉。倒不是怕了这个年轻人,而是想到了那个高坐于马背上,手拿长枪,摇指北方的年轻将军。
那人有着与眼前这个年轻人一模一样的犀利双眼,宛若渴血的饿狼。
谢敏看着裴凛,目光带着一丝审视:“裴世子觉得,这贺兰山该让还是不该让?”
裴凛扫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谢敏,对方面含笑意,却给他一种狡猾狐狸的感觉。
他的目光又落回到突厥使臣身上,沉声道:“以贺兰山以北三十里的措纳河为界,以南所有土地尽归大梁,自喀什起,向东到夏绥的所有界点,皆往北移二十里。”
话音一落,记录的史官停下笔,看向陛下的眼神带着询问。
晏清玄没说话,他不敢说话!
这是多么大胆的言论!就连他的父皇都不敢口出如此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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