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巽风撇了撇嘴,想右侧踱了两步,让出牢门的位置,一个手上缠着黑纱的女人走到了范秋的面前。
她的眼神平静,看向范秋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琢玉,辛苦你了。”
琢玉微微一点头,然后慢条斯理的解下了手上缠着的黑纱。
范秋一开始还不明所以,但在看见琢玉那双肤色特意的双手后,瞳孔猛得骤缩,惊呼道:“你们想干什么!”
他想要推开琢玉跑掉,但双手在距离琢玉肩头半拳距离时,被琢玉猛得抓住了手腕,一股密密麻麻的刺骨之痛从他的手腕上袭来,顺着手臂直冲四肢百骸。
其实琢玉根本没有用力,是她身上的毒在用力。
“晌午之前让她开口,死活随意。”谢巽风临走时交代道,“对了,听说你跟那几位军医老先生改良了药方?可以给他试试。”
“你我希望他的意志力能比前面几个强一点。”琢玉平静的眼眸有了变化,那是一种兴奋,带着疯狂的兴奋。
范秋惊恐于他身体的变化,但他更惊恐在这个女人进来后,原本缩在他身后角落的女人,突然惊慌失措的尖叫着,跑去了另一个更远的角落,然后疯狂的用自己的脑袋撞墙,撞出了斑斑血痕。
她在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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