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禄泉闻言,也跟着叹息了几句,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自古都是狡兔死,走狗烹。”
薛平睿没应声,只说自己有些倦乏。
江禄泉也没多留,叮嘱他好生休息便离开了厢房。
离开厢房之后,他换了身衣服出了这个临时租住的小院,穿过三条小巷来到了一处没有挂任匾额的小院,轻轻扣响了门扉。
“廖先生,今日有新鲜的迎春花,可还需要?”
不一会儿,一位老妇走过来开了门,道:“可是南翻江边的迎春花?”
“正是。”
“老板先进来歇着,我叫主家去。”
院门一关,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江禄泉连忙行礼:“见过大都督。”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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