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娘亲?”
和尚深深叹了口气,苦笑道:“他原也是生在富庶之家,只可惜家族内斗让他失了父母,又得了失心疯,便被现任家主丢在荒郊野外当人牲狩猎玩耍。是师傅见他可怜,便与那家主商量,容他在寺庙剃度出家,那家主卖给师傅一个面子,便留了他性命。哎,也是我们看顾不周,才惊扰了几位施主,实在抱歉。今日明觉师叔解签,若是几位有意,我可以引几位直接去禅房,不必在殿前排队。”
晏清姝摇头,她从不信神佛。
但她比较在意这个与她长相极为相似的女子。
好在海昌院的和尚们都非常好说话,邀请他们一行人去后院喝杯茶压压惊。
一路上几个年轻的小和尚,叽叽喳喳的把男子的事都告诉了他们。
其间不免对他的遭遇唏嘘不已,并言善恶到头终有报,都记在善恶簿里,等待入地府后由地藏王菩萨来裁决。
晏清姝几次想问出男子的身世,但小和尚们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他们来时这人便已经在寺庙里了。
而捆他的那位和尚又对此事讳莫如深,直言若是施主介意其身份,便向明觉师叔询问,若是师叔觉得可说,自会告诉他们。
明觉禅师的禅房在海昌院后院的西南方,顺着后门进入房间,浓重的松香味便扑面而来。
领路的和尚将事情告诉了明觉禅师,年迈的明觉睁开双眼,目光和善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面色有些苍白的晏清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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