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知道本宫身世的秘密,便应该知道皇家最忌讳的是什么,是血脉混淆。方哲康固然可以用这种方式威胁我,但这又何尝不是在他头上悬了一柄刀?他不顾及宫中来人执行本宫与裴凛的婚仪,也要传播这种流言必然有所依仗。他或许是想要威胁太后,来个一石二鸟,又或者有其他目的,但都不重要。等过完年,他的所有依仗,无论是线人也好其他也罢,都将满盘皆落索。”
“但这只是空口白话。”
晏清姝笑笑,问他:“在本宫没来之前,你觉得本宫是个怎样的人?”
廖樊杰犹豫了片刻,才道:“世人皆传您对外人心狠手辣,却对宫中属官百般照顾,甚至不惜为了推举她们上位,与百官对抗,是……是……”
“是阴阳颠倒,祸乱朝纲。”
廖樊杰讪笑,自当默认。
“那你就不好奇,本宫对这些属官如珍如宝,为何又任由他们被扣押在宫里不施以援手?”
这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廖樊杰没有回答。
晏清姝看着外面又纷纷扬扬的大雪,脸上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廖帮主,本宫能以女子之身成为太子,本就意味着一种变革。本宫有无数底牌,能合作的也不止你一个,只是因着当年的事对廖家有愧,所以第一个想到你。你可以拒绝,但此后本宫筹谋的一切都将与你无关。”
这不是商量,而是告知。
廖樊杰攥紧了放在双膝上的手。
“如今平威军打到了贺兰山,这是前无仅有的机会,平威王府的声望将拔高一个大台阶,而战争,永远都是商人发财的绝对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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