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江怀玉深吸一口气,激动的晃着晏清姝的胳膊:“你快问我是用什么样的价位买下的!”
晏清姝哭笑不得:“那你快告诉我,是有什么价码买下的?”
江怀玉伸出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到:“一纲五百二十两。”
“多少?”灵簌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往年纵然是没有风雪,在岭南本地买也不过四百五十两一纲,这沿途运到庆阳,竟然只卖五百二十两?他疯了?”
“所以我以高于市价一成的价格还买下了他所有的车马,一成也有四千两了,足够他弥补亏空,还给了他一个借口去搪塞方家人。”
“你们不知道,他跟方家借了高利……”
晏清姝看着手舞足蹈的江怀玉,突然有些哽咽。
她似乎又变回了原来在京城时的模样,可她身上的伤口、面上的痕迹,言语之间的小心与谋划,却也昭示着那些过去再也回不来。
她神色复杂的望着江怀玉:“我原是想着让你拿着银子赚些钱,日后也算有金银傍身,便可挺直了腰板说话,不必处处谨小慎微,你怎么就都买了木料了?”
江怀玉环抱住晏清姝的胳膊,神色认真:“姝姝,如今我既做了你的属官,便要事事为你着想,我知道你开了布坊,想解平威军的困局,我也想尽一份力。寿梨木除了拿来做战车,余下的边角还能制成寿梨炭,这种木炭在京中颇受欢迎,但因着木料成本高,且鲜少有人直接用整根寿梨木制炭,所以数量稀少。若是咱们将边角制成的寿梨炭卖出去,这笔买木材的钱至少能收回两成以上。”
一纲木材能做二十辆小型战车,或者五辆大型战车,按西平互市的价码,一辆小型战车五百两,一纲便是一万两,二十纲是二十万两,但木材成本只有九千四百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