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樊杰点头:“连方哲康也不知道,这是我的底牌。”
“就不怕本宫反手将你的矿给缴了?毕竟私藏铁矿可是犯法的。”
廖樊杰笑了笑,道:“殿下想登基,这矿就不能让京城的人知道。”
晏清姝点了点桌子,目光沉沉的盯着廖樊杰,对方也直视着她,目光丝毫不惧。
过了半晌,晏清姝忽得笑了:“你不是西北商会的人吗?这是要倒戈?”
“良禽择木而栖。”
“不是你的主意吧?很早之前西北商会倒是来过人,好像姓张?”
“云丝布坊的张老板。”
“对,是他,连着来了几日,本宫不愿意见,他便再没来过。你一直都不露面,往来生意也一直没停,别人为着补税的事惶惶不安,各种想办法给本宫使绊子,你却仿佛本宫所做的事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昨天又突然要提合作,怎么瞧着都不像是你自己的主意。”
廖樊杰有些汗颜,他确实没把长公主当回事。
他与西北其他商人不同的是,他从未倚靠.贿.赂.官员来走捷径,廖家能掌山盐矿靠的是原来做皇商的底蕴与人脉,是在北方盐行生意上说一不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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