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无稽之谈!”廖老太太撂下一道惊雷,震得廖樊杰一时失语,只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祖母。
“祖母!这可万万不能开玩笑!”
廖老太太从头上取下一支纯金的牡丹发簪,这只发簪一直戴在她的发间,无论身着什么样的服饰,梳什么样的发髻,她从不取下,别人问起,便是说恩人所赠,但到底是什么恩人,哪位恩人,她从来不说。
廖樊杰看着祖母捏着那簇牡丹花,轻轻一拧,金簪顿时分为两截,牡丹花簇中被一群小花簇拥在中间的大牡丹花内,藏着一张叠成指甲盖大小的蝉翼宣。
廖老太太将蝉翼宣打开,拿给廖樊杰:“这是你祖父当年离开扬州前交给我的,当时他便知道自己会死,便依托我无论如何要守住这个秘密,而这个秘密终将会救我们廖家于水火。”
廖樊杰低头看着手中半透明的纸张,上面的字迹他很熟悉,小时候祖父教他习字,教的便是他自己的字迹。
他低头看着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好像是庆城西北处的一条山脉。
“这里是……”
“藏着羽化锻刀法的地方。”
廖樊杰倏地瞪大了双眼皮:“白治頲所创的羽化锻刀法?那可是多少人都在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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