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范廖杰因着自己的三言两语便面露犹豫,苏繁鹰便有了主意。
四楼的厢房里,一扇窗户半开,隐约可见一片藏青色衣料,袖口的位置还绣着银色云纹。
这道身影的旁边还站着一男一女两名护卫,身姿笔挺宛若青竹,其中的男子腰间别着环首刀,双臂环于胸前。
望向范廖杰的视线充满了兴味。
“范廖杰,范方荣唯一的嫡子,以前在大理寺倒是见过他不少次,每次都是因着强抢民女进来的,算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纨绔,倒是比之任兆元还是差了点。不过此人运道倒是颇为强横,靖国公府名下的产业有四五十家,但唯独他手中的茶楼、赌场、妓.院年年盈利,京城有半数的赌场都在他的庇护下,但就地头的保护费每月就得近万两银子。”
晏清姝依靠着高背大椅,饶有兴趣的看着正与苏繁鹰对峙的人,道:“运道强横?不见得吧。”
谢巽风:“若不是运道强横,一个纨绔又怎么会挣那么多的钱?京中凡事被他横插一脚的生意,都仗着靖国公府的势起来了,无人敢得罪。”
晏清姝转了转手中的铁扇,挑眉道:“你知道有什么生意一本万利?便是这妓.院和赌场。这天下的男人皆能三妻四妾,自然有的是色心,端看这个人能不能把控住自己。”
“京中遍地都是豪门权贵,这些人除了正妻需要门当户对外,妾室、外室等等都无需有权有势,只需要一张漂亮的脸,一个可以任由他们捏扁搓圆,说一不二的低贱身份,因而妓.院是他们最常光顾的地方。”
“酒足饭饱、软玉温香,只要常去的人哪个不贪恋这些诱人的美色?十个里面但凡有八个能被迷的五迷三道,何愁探听不出想要的消息?”
谢巽风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这些,如今细思起来只觉恐怖:“这京都最大的红袖楼也有他的入股。”
晏清姝转扇的手顿了顿,问道:“你还记得很早之前,我还未被封太子的时候,我让你去城外埋葬的那名宫女?我记得你说过,她是被慧贵妃从红袖楼赎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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