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姝面露疑惑,这人到底做什么去了?
连着好几日过去,裴凛整日神神秘秘的,天蒙蒙亮便出去,直到晌午才回来,一回来就钻去了北苑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东西。
晏清姝每次想要找裴凛问问庆阳百姓缴税的事,都只得到一个匆忙的残影。
于是,两人愣是一句话都没搭上过,即便碰上也只是短暂的眼神交流。
而平威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昨日搬了不少水缸去城隅院,将裴凛暂住的东厢房单独围了起来。
美其名曰天干物燥,容易擦枪走火。
晏清姝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不过她现在没什么时间去探究,因为江怀玉的迂腐爹来信了。
江怀玉的事终究还是传了出去,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薛谨的死,薛平睿封了珍宝楼,真么大的动静薛府上下怎么可能不知道,平日但凡留了心眼的,如今一探究便能将事情猜个七七八八。
至少将事情传出去的那个人,只猜到了七成。
以至于江禄泉写信质问江怀玉时,言语间透露出来的只有‘有辱家门’四个字。
他反复的质问江怀玉是否真的失贞给了薛府的奴仆,问她是自愿还是被迫,让她尽快回家去,不要在外面抛头露面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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