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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范友荣没认出碧玉是谁,毕竟她现在穿的就是殿下常穿的那一身衣裳,恰巧这身衣裳也是长公主在庆阳府衙质问范友荣的那一身。

        惊堂木一响,正式升堂审案。

        先是徐鹤渊一早准备好的证人,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将‘点香灯’的所有罪过都推到了樊娘的身上,而酌鸢坊的老板一语不发,认了自己的罪行,至于人是哪儿来的,玉冰媛只说是从牙人那儿买来的,还有牙行的单子为证。

        碧玉瞥了一眼单子上的印记,是方哲康的产业。

        手续倒是一应俱全,碧玉在心里撇嘴。

        樊娘昨日本就受了惊吓,今日一见徐鹤渊果然要将自己摘干净,立刻出来攀咬。

        可徐鹤渊早就准备完备,对于樊娘的攀咬一概不认,反而在堂上痛哭流涕,说自己才是被骗的那一个。

        “当年我娶她就是因为看中她手中的方子,这点我认!但我从来不拘束她出门赚钱,她的那些生意我也从不过问,我一年到头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军营,又怎么会有功夫管她生意上的事!还望府尹大人明查,还下官一个清白!”

        徐鹤渊说得义正言辞,气得樊娘破口大骂,挣扎着就要捶打他,被衙役强行拉开。

        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范友荣出声道:“这倒是,平威王一年到头来,除了过年和重阳,也鲜少呆在王府,毕竟军营里每天的事物颇多,不比府衙里的少,凉州军速来以治军严明、勇猛之师著称,以徐将军的脾性,倒确实没什么时间管军营外的事物,被枕边人蒙蔽也实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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