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徐鹤渊不是个善类,我们对酌鸢坊的事只是猜测,他与酌鸢坊是否有联系,是否参与道人口贩卖的事情上,还需查明实证。还有死奴的去向,只一个酌鸢坊不足以消化那么多死奴,更多的死奴去了哪儿?徐鹤渊是程渃的亲信,程渃信他生过信方哲康,徐鹤渊一定知道。只要我们……”
“除了这些之外,你没有别的想要跟我说的吗?”裴凛打断了晏清姝的话。
晏清姝愣了一下,呐呐道:“还有什么我没想到的吗?我这几日呆在烈女村,消息确实闭塞,若是你和碧玉查到了什么其他的,可以告诉我,我与你们一道想对策。”
门外的人沉默了很久,久到晏清姝觉得对方可能离开了,可那高大的轮廓依旧映在纱窗上,那样伟岸。
裴凛叹了口气:“算了,与案情无关,不说了,你放心,徐鹤渊交给我,我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晏清姝搞不明白裴凛的意思,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不过当下还是徐鹤渊的案子比较重要。
两人又说了一下案情,决定了接下来的走向。
裴凛离开前,将一枚玉佩从开敞的窗户中放在了矮塌上。
“这是我娘从海昌院求来的,一共有一对,我将这枚送你,希望保你平安。”
红梅在寒风中簌簌而歌,雪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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