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摇了摇头,端着木盆沉默地离开了屋子。
晏清姝低声对红玉交代了几句,然后跟着女人一道离开,一路来到了村子的水井旁。
两人一路无话,却又心照不宣。
直到女人将装着压重石的水桶放下井,才回头看向晏清姝:“姑娘跟着我做什么?”
晏清姝:“我想知道夫人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女人面色木然:“姑娘不是普通人吧。”
“普通或不普通有什么区别吗?”
女人:“听了秘密会不会丢命的区别。”
晏清姝神色一凛:“姑娘的意思是,有人在迫害你和洪大夫?”
“是。”女人将水桶拉上来,将水倒入木盆,不断地重复重复,麻木得像井上只知道工作的麻绳。
“从姑娘的皮肤来看,定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女,虎口有细痕和老茧,平日里有习武,看得懂医方,识得出药材,还知道用什么木料搭棚子最结实,您的父母一定都是顶好的人,也有足够的权和钱供您一个女儿家读那么多的书。”
晏清姝眉间微动,她听得出这话里有话。
下一刻,女人话锋一转:“可是,这天下不是所有人都是合格的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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