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大气不敢出,只能小声建议:“不如……动了钱庄里的银子?”
方哲康咬牙切齿:“你蠢吗?账本不翼而飞,谁知道落没落在平威王的手上!这时候动银子,是嫌命太长吗!”
心腹道:“之前也不是没被平威王查过,但又查出什么来了呢?咱们每一笔账目都有理有据,大梁律只是不允许有官身背景的人放印子钱,又没说咱们不行,这钱庄出手汇票也是合法的,买的人也是自愿的,谁也说不出个错来啊。就算平威王拿着账本来查,那上面无名无姓,怎么也不能强行把屎盆子扣咱们身上吧。”
方哲康细思了一下,有些意动。
但这事儿还得谨慎小心,毕竟那失踪的账本就是柄悬在他头顶的剑,谁知道会不会落下来,什么时候落下来。
“去把钱庄的掌柜的都叫来,还有,送信给各个县的县令,没道理只有咱们在这儿抓耳挠腮,他们这群貔貅却在一旁隔岸观火。”
心腹领命正要离开,又被方哲康叫住。
“别院的那些姑娘都清理干净,一个不留!”
心腹心惊:“可是,那都是贵人们要的货……被问起来,咱们又要赔一大笔银子。”
“都什么时候了!程渃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他还能有心思用那些个姑娘收买官员?怕是他敢送,这朝廷内外也没一个人敢收,留着也是祸害,被翻出来咱们都要玩儿完,直接杀掉埋了,别往乱葬岗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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