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姝摇头道:“你这个人,我不了解。但薛平睿毕竟做了我十年的老师,他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他不敢骗我。”
“可那二层小楼建了有三年了,薛平睿当真就一点不知?”裴凛有些愤怒的说到,“你信他,我可不信!你知不知道,那幢小楼里埋了多少具尸骨?其中又有多少人原是平威军的兵眷!”
晏清姝一愣,她没想到这个。
或者说,他没想到幕后之人能胆大包天至此!竟敢贩卖兵眷?
“两方合作不是你有什么我有什么就能轻飘飘决定的,你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西北需要的是什么!又何谈‘合作’二字?你若当真了解薛平睿,就该问问他,为什么来这里这么多年,却始终冷眼旁观百姓的苦难,一言不发!他薛平睿当真有他说得那般高尚吗?”
裴凛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在发泄着他的愤怒。
晏清姝不知道他观察了这里多久,但她知道裴凛这么久都没有任何动静,一定是因为束手无策,所以他想要带她过来,借助她的权势去根除这个祸患。
她叹了口气,想向他解释,但裴凛拒绝去听,反而骑上马跑走,只留下一个恼怒的背影。
哒哒的马蹄声逐渐远去,渐弱的晚风中又开始夹杂冰粒子。
雪好像永远下不完,就像人的不幸。
回去的路上,红玉忍不住问晏清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