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以安颤着眼睫,眼尾的睫根被水汽沾湿,湿漉漉的塌着,恰好盖住了那抹逸散开来的嫣红。
不够,一点都不够。
还要更多。
闻以安抱着那件衬衫,忽然急切的开始在屋子里面搜寻起来。
他知道的,闻澈同样是一条疯狗。
他们同根同源,骨子里面的贪婪永远都不会被杀死。
在偏执的爱意里面,只会越演越烈。
这些日子她愈发不愿意见自己了,甚至连眼神都不屑于施舍他。
即使他再小心翼翼,再卑微,她都不愿意再碰一下自己。
究竟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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