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燃嘴角边上的那份笑意越来越冷,“岑伯君,你眼睛是有多瞎?那种东西有多恶心你看不出来吗?”

        “她舔着脸做小三,一边吊着你一边和陆潮清上床,即使这样,当初你还是扒着脸要把妈的遗产送给她。”

        想到了那些腌臜,陶燃几乎被气的发抖,她咬着牙,吐露出来的字眼几乎都是带着血气一般。

        “岑伯君,你是有多贱呐?”

        “岑霜!”那边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岑伯君拔高声音:“你有什么脸说话,生生把父亲气死,又害的母亲积郁在身,当初要不是小小陪着咱妈,你以为她能够撑几年?!”

        陶燃的脸色一瞬间就白了下去,过去的记忆又蔓延开来。

        那些苦痛和委屈被尽数抛洒出来,像是烧的血红的铁屑,纷乱的落在她的心肺上,烫得她痛苦不堪。

        陶燃死死地按住心脏的位置,眸底淡漠得出奇,出口的语调却几乎已经带上了压抑着的颤意。

        “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她一次吗?妈妈突然过世……”

        “闭嘴!”岑伯君吼道:“你有什么资格怀疑她!”

        “岑霜,她比你干净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