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不会允许我有污点,所以他手段强硬的采取了最为激进的疗法,于是便有了现在的闻澈和几乎已经坏掉了的我。”

        “我的家里面动用了能用的一切途径,给我进行了数千次催眠,终于,闻澈现在忘掉了她,而我,也只是记得始末而已。”

        “至于那些梦里面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都已经成为了过往。”

        ——因为,我大概已经找到了她。

        闻以安笑意幽幽,长睫下的眸子晦暗而贪婪。

        她会是他的,会是他闻以安的。

        而闻澈,本来就不该存在。

        一个注定会消失的蠢货,有什么资格跟他争!

        闻以安的笑容越发温柔,注视着陶燃的眸子带着势在必得的暗芒。

        “闻澈出现的时间固定吗?”

        “一般是晚上七点到早晨六点,如果情绪尤为激动的话,会一直到中午那段时间。”

        “你很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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