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冷冷的划过受伤颇重的谢尘缘,和笑意盈盈的桃花眼对上了一瞬,便若无其事的移开了眼神。

        “至于他身上的伤口,来时便是如此,不存在什么滥用私刑的事情。他对尊上不敬,穿刺琵琶骨已经是宽恕的了。”

        禅夏眸色深沉,意有所指的说道。

        陶燃闻言把唇瓣抿得更紧了,脊背似乎都因为惭愧而弯了下来。

        禅夏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出口的语气已经带上了高高在上的责怪:“尊上仁慈,向来不会插手这些污秽之事,如今为少尊破了戒,最后倒是落了这般结果。”

        “这里不是散漫简陋的欢喜宗,您的那些神通,还是收收吧。”

        这话像是一个当家作主的女主人所说,里里外外似乎都在暗示陶燃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呵。

        陶燃眸子彻底冷了下来,她抬首看向禅夏,笑意有些冷:“你算个什么东西。”

        “对我说教,你配吗?不过一个区区管事的而已,论起尊卑来,我没叫你跪着就已经是仁慈了。”

        禅夏怒极,却又的确找不到什么可以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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