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狼狈到了极致,苍白的脸上也没有沾染上半分血迹。
他踉跄着站起来,在禅夏惊讶的目光下,他亲手将铁钩狠狠插入了自己琵琶骨之中。
“噗呲!”穿破皮肉的声音令人牙酸至极,偏偏正主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他甚至眯着眼笑了笑。
“至于吗?”禅夏嗤笑着:“辛辛苦苦自导自演,先是挑衅仇子卿,肆意将事情闹大,最后放任仇子卿的陷害,顺理成章的进入到暗狱。”
“又把自己折腾到这副境地,只是为了得到那人的可怜吗?”
还有钓到你这条大鱼呀……
谢尘缘笑眯眯的在心里面补充着,他散漫而慵懒,似乎感受不到痛一样。
“禅夏,你和我一样,你知道的。”带着恶意的声音沾着笑意,像是粘腻的毒液一般,危险而诡异。
“呵,谢尘缘,我来这里可不是听你说废话的。”禅夏高傲的扬了扬下巴,居高临下的质问道:“你引我来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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