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陶燃打断了系统的胡思乱想,她将手机扔往一边,又重复了一遍:“时间够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已经很轻了,蜷缩在沙发上,白齿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好看的一张小脸上尽是一片痛苦。
又开始痛了。
……
陶燃的成功实在太快了,几乎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便一骑绝尘。
重点是她像是没有瓶颈一样,产量高得吓人。
一些看得眼红的人不由的开始酸她吃相难看,说她就是一个敛财的工具,对着音乐没有半分操守。
一些乐坛所谓的“前辈”甚至公开表示,陶燃太过于物质,污染了音乐的圣洁性。
这种听起来可笑的言论却让一些人奉为圭臬,端着架子站在高处以来掩饰自己的嫉妒。
陶燃一向对这种人嗤之以鼻,在一场记者会上,被问到这个问题后,她掩都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把红眼病说得冠冕堂皇,也不嫌弃躁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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