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墨脊背挺得笔直,目光终于从陶燃身上撕了下来。

        他叠腿坐着,那份与生俱来的优雅便像是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人从世俗隔离开,金枝玉叶得不染尘埃。

        陶燃偏头看着,眸中兴味浓郁了一瞬,又被慵懒的淡漠裹挟得一丝不剩。

        可她嘴角的笑意依旧端得真真切切,随便报了一个地名后,她便沉默了下来。

        两人之后谁都没有再说话,快到了目的地的时候,沈殊墨才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和陆景泽什么关系?”

        她笑笑,“老情人而已。”

        “……”沈殊墨垂下眼睫,“现在还余情未了?”

        她轻笑了一声,恰好此时到了目的地,她眼尾上的戏谑便多了几分顽劣的意味,偏头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你猜?”

        勾人的语调轻飘飘的落下,待沈殊墨回神的时候,人已经下车了。

        最终他们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像是在网上聊天一样。

        依旧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若有若无的暧昧在两人之间流转,却谁都没有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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