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嫒试着往后仰头,后脑勺咚地一声撞上了坚硬的骨架。
她立刻意识到那是零的肩膀,连忙像小鸭子一样把脑袋往前伸去:“疼不疼?对不起啊。”
“没事,不疼。”零平静地回答,她眼中闪过同伴们共享的简单画面。
两人背对背坐在地板上,手臂和双脚都被规则幻化的绳索束缚,难以挪动。
咚咚,咚咚。
你还在就好。她们同时安静下来,聆听彼此的心跳。
片刻后,陈晓嫒动了动手腕,使劲摩擦绳子。
咔沙,咔沙咔沙。
“嘶……疼!”她擦着擦着眼泪都要擦出来了。绳子表面凹凸不平还有毛刺,刺在手上痛痛的,一旋转整个手腕都扫一圈。
背面还好,手掌下面那片静脉一磨就好痛哦。
零抬起手指点了点她的背:“快停下,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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