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侍者的身体包裹在职业化的黑白制服里,他手套整洁皮鞋锃亮,迈出的每一步都带有丈量出的标准。

        人和人大概是存在缘分的。

        哪怕对方戴着面具,除了下半张脸、脖子和手腕没有太多漏出衣服的部分,陈晓嫒还是觉得他很“面熟”。

        主要是气质太熟悉了——是那位在列车上说要帮我抬箱子,最后又在下车时把行李换了箱子装好递给我的列车员吗?

        这种概率很微小,一位气质出众、工作认真的列车员怎么会在一个多月后跑到一栋豪华酒店里当侍者呢?哪怕之前的列车停运,他也能去另一辆上工作吧。

        不过当对方缓步接近时,陈晓嫒依然激起了强烈的侥幸情绪:如果这是“神明”的暗示,是我汇聚的最后的小幸运呢?

        我绝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哎呦!”陈晓嫒忽然捂住肚子蹲到地上,她的动作太决绝,连辛娜雅都一时失手没有抓住。

        “好疼啊~我肚子好疼、呜啊,有没有药,有没有药呀。”

        陈晓嫒盯着迎面走来的侍者大声叫嚷,她一只手按在胸口,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做出挣扎的动作。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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